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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ct. 29. 2002 Newsmediacontact: Garlinda Burton.(615)742-5470.Nashville.Tenn. {499}
聯合衛理公會評論
Donald E .Messer牧師*
每天有無數基督徒想知道,「要是耶穌會怎麼作?」
在聯合國宣布全球的愛滋病及帶原者疫情已成為「世界危機」後,衛理宗基督徒所該問的不只是耶穌會怎麼作,也該問:「約翰衛斯理會怎麼作?」
當然,我們不可能去預測或描述,這改教家會如何面對此700年來最大的瘟疫;但我們可以從其神學的實踐中,或他的醫療、照護等工作中發現一些有意義的線索。
雖然聯合國呼籲信仰團體對愛滋病患伸出援手,到現在為止除了少數例外,基督教的貢獻還是很少。這全球性瘟疫已進入其流行的第二十年,仍只有一小部份人,投入的一點點錢,用在這工作上。
更糟的是,在許多時候的不同場合中,宗教還助長了歧視的加深,在痛苦的人身上加上烙印。所以大家更不想去聞問,而至終造成了病毒更大的流行。
統計數字令人怵目驚心:全球有4千萬人感染病毒,每天都有7000人死於愛滋。已經死於愛滋的人數高達2千600多萬。從個人,社會到國家的痛苦都在加深。
於是,聯合國呼求國際社會各界伸出援手,尤其是對宗教團體。
新聞週刊(Newsweek)的保守派專欄執筆GeorgeF. Will在幾年前說,目前世界迫切需要的,是另一個約翰衛斯理,或者說,「更多的約翰衛斯理」。在其2000年1月10日的專欄中,他思及全球愛滋危機與衛斯理時,寫到:「在18世紀的英格蘭,快速的現代化及城市化使社會解體,當時的工業污染帶來新疾病,使情形更加惡化。約翰衛斯理騎馬走過250,000英哩,對不識字的民眾講道三萬次;掀起了廣大的文化,也是實際行動(behavioral)的革命。」
衛斯理及其後人讓George Wills想到熱情的佈道者(evangelical),對人的心靈及身體同等重視,尤其是對窮人、病人及邊緣人。要了解箇中原由,我們須重新檢視本會突出且賴以為記的神學及實踐,使命及工作,傳統及期望。
也許有更多人是在事件中了解真相,而非認識真相後再行動。衛斯理對基督徒信仰及生活的了解,都在於真實生活中的健康與疾病,生與死的關鍵問題中。
衛斯理深感於英格蘭窮人廣受疾病之苦,在1976年他甚至決定出來行醫。他開設診所,每星期五親自看診。
衛斯理在其工作及機構中使用當時最好的醫療技術。1747年,他出版著作:基本醫學:多數疾病的簡易及天然療法(譯註)。衛斯理將此書與靈修小品一起發送,並說:「如果你珍愛靈魂或身體,那就隨處向人推薦基本醫學及這些靈修小品。」循道會人當然遵循了這個教訓。在衛斯理死前,此書已再版了22次。
衛斯理可能如何也想不到,有非洲這種隱藏4千萬孤兒的大陸。衛斯理本人深深為孤兒的不幸而心碎。早在1740年,循道會友就於美國喬治亞州Savannah附近建立了一家孤兒院。
衛斯理樹立的典範,也就是學習耶穌四處傳道、教導及醫治,已成為數世紀來循道會人的主要課題。奇怪的是,為何我們的宣言「世界是我的牧區」遇到愛滋病就失效了呢?
在我們面對全球愛滋病危機時,有7個來自衛斯理工作及生活的功課要學習。
第一,以世俗的眼光逃避病患或將病患貼上標籤,不是衛斯理的做法。衛斯理對病患沒有差別對待,醫治這種病而不醫治那種病。他在講道中定義,「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的痛苦,無論他是好是壞,信上帝還是不信上帝,只要是在痛苦之中,」就是病人。
第二,衛斯理反對漠視的態度,要我們與人同受苦難。他心寒於當時社會中富人無視於窮人惡劣的健康情形。他堅持,探訪及照顧病人是耶穌福音的一部分。他在一篇名講章「關於探訪病人」("OnVisitingthe Sick")中,引用馬太福音25:36耶穌的話: "我病了,你們看顧我。"這樣慈愛的工作是「施恩典的方式」也是「救恩的一部分」。
第三,衛斯理強調要憐憫,而非責備病患。基督徒團體對全球愛滋危機的冷漠及缺乏行動,原因出在教會對同性戀者的反感。現在愛滋病的傳染其實已不分性向,多數病患是異性戀者。目前愛滋病的最高危險群,是全球三分之二地區的已婚婦女。循道會友還是沒有正式的關懷行動。
第四,衛斯理相信救恩就是愛。衛斯理說愛是「生命的良藥」。在愛滋病中掙扎的人,期盼信仰團體提供祈禱及關懷,希望,健康及屬靈能力,來面對這醜陋的印記和冰冷的世界。世界缺少衛斯理所謂的「醫治的恩典」,強調愛的力量包括身體及心靈的醫治。
第五,衛斯理是社會正義的提倡者,而且並不等待政府行動。衛斯理譴責失職的政府及社團時從不猶豫。他認為幫助窮人,是每個循道派人的天職。如果這是衛斯理的要求,為什麼不見循道會友組織起來,援助醫療愛滋病患或帶原者呢?為何在零星的行動外,沒有針對全球愛滋病的常設組織呢?
第六,衛斯理號召循道會友起來行動。為滅絕愛滋病,人們必須改變其行為。同樣的,教會領袖的行為也該改變:要同情,而非責難﹔要介入,而非冷漠。否定及歧視愛滋病人的時代必須結束。2004年總議會必須出錢抵抗全球愛滋病,別再去作另一個呼籲別人行動的決議。衛理宗的官方組織,如全球工作總議會,或非官方的佈道團(MissionSociety)已經宣佈愛滋病的教育、防治、醫療及照護是教會的重要工作。
第七,約翰衛斯理對基督徒成聖的觀念,促成其積極的入世思想。完美的基督徒生活不需要避世而居,遠離外界的混亂衝突;倒是要站出去面對生死的掙扎,醫治疾病,安慰痛苦。在「論基督徒的完全」一文中,循道會人可以找到積極投入抵抗愛滋的原因。衛斯理寫道:「小心忽視之罪。不要放棄任何任何行善的機會。要在好事上熱心,不要忘記你的天職及愛心。盡你的所能,幫助人的身體及靈魂。」
約翰衛斯理的教會在參與此工作上已經晚了許多。但教會若放棄工作,將使自己無法得救。一句非洲諺語說:「種樹的最好時機,是20年前。其次就是今天。」
然後我們要問,「耶穌會怎麼作?」,以及「約翰衛斯理會怎麼作?」,「美國聯合衛理公會會怎麼作?」。最後的一個屬靈問題是:「我該怎麼作?」
譯註:見:早期循道派:衛斯理重視醫療及全人發展
**Messer是丹佛Iliff神學院,應用神學HenryWhite Warren 教席教授及全球教區工作中心主任。他也是Iliff的前校長。用電子郵件地址DMesser@Iliff.edu可連絡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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